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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啥课，她也不知道，总之，就是一脸懵！

    最主要的是，她不是来当学生的吗？什么时候还得兼职老师的工作了？

    当凤栖玥提出这样的疑问后，就听小老头一本正经道：“咱们学院的人，身上都有诸多身份！”

    “举个例子！”凤栖玥要求。

    “例如你，既是学生也是老师！”小老头一点没浪费就拿凤栖玥当例子了。

    “除了我呢？”凤栖玥又问。

    “耿勤，他也有学生身份，现在还没毕业呢！”小老头又道。

    凤栖玥：“……”这事儿，她居然今天才知道！

    “像凤白他们，不止可以当学生，还可以给学生当个格斗教员！”小老头又道，手中栗子多多，举不过来啊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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